第二十章 手刃大馬猴(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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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秉著呼吸不敢發出一絲的聲音,我們實在是太害怕了,不知道它下一步要對沈俊翔做什麼,但是奇怪的很,它越是靠近沈俊翔,我感覺我的內心越是平靜。

我沒有感覺出來它對沈俊翔有任何的惡意和攻擊性,反而越靠近,我越感覺到了它好像跟沈俊翔認識一樣的。

似乎沈俊翔也跟我有一樣的感覺,他把手上的石塊放了下來。

手上的石塊掉在了地板上,發出了輕微的聲音。

那時候我們在想那個聲音會不會刺激到大馬猴,讓他完完全全的清醒過來,去攻擊沈俊翔。

並沒有這一種可能。

大馬猴的整個神經都是放鬆的,我甚至還感覺到它有一絲的心裡緊張。

“俊俊。”這是大馬猴嘴上發出來的聲音,這聲音跟沈俊翔的小名特彆的像。

沈俊翔看這大馬猴,大馬猴也看著沈俊翔他們倆對視著。

大馬猴像是很心疼一樣的伸手去摸沈俊翔的臉,那是被它剛剛用指甲刮傷的,臉上麵還流著血。

李天一看到了大喊:“彆讓它碰到傷口,有病菌。”

這句話不無道理,大馬猴在坑洞裡麵生活了那麼長的時間,而坑洞裡麵掩埋著屍體,大馬猴也是西罌粟花跟黑蓮花的氣味生長到現在的,它身上肯定會有病菌和毒素,不可以被他碰到傷口,萬一感染了可能就沒命了。

好像是聽明白了李天一的話,沈俊翔向後退了一步,大馬猴也沒有再伸手去碰沈俊翔的臉。

而在這個時候,村長推了我一把,陽天生也跟我講說:“是時候了。”

於是我偷偷摸摸的繞到了大馬猴的身後,快步跑上去,用桃木劍在它的背後刺了一下。

隨即它的背後噴出來大量的黑色液體,那好像是血,腥腥臭臭的。

它倒地,目光還是追隨著沈俊翔。

嘴裡還是喃喃的喊著“俊俊,俊俊。”

李天一和緩過勁兒的陳建國立馬找繩索把它綁起來。

它已經奄奄一息了,再過不了多久,就會死去。

“它早就死了的。”李天一說。

陽天生點點頭:“隻不過是有人把它的靈魂固定著,讓它以為自己還沒有死。”

陽天生說,有人把把它的靈魂固定著,讓它以為自己還沒有死,目的是讓它成為坑洞的守護人。

而固定它靈魂的人,是它很信任的人。

隻有這樣子,它才會就算魂魄不穩定,也要聽從那個人的話。

這個人是誰我們不得而知,村長也沒有了心思再去探個究竟,反正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抓到了大馬猴,讓村裡的人過上平靜安穩的日子,這個村長就算是沒有其他彆的要求了。

沈俊翔提議把這個大馬猴埋了,可是村長執意要把它燒了。

村長讓我們五個都看著大馬猴,讓它燒的完完整整,不然就像上一次燒它一樣,讓它中途跑掉。

天色開始黑了,我們在戲班唱戲的那個舞台邊上燒起了大馬猴。

那群唱戲的學生,早就由村委請了一輛大巴車,把他送們回去城裡了。

戲台拆了之後,我們就開始焚燒大馬猴。

李天一怕大馬猴的靈魂走的不安息,一直在邊上念經超度。

薩滿的超度我不理解跟佛教是不是一樣,不過也就這麼個意思。

陽天生也在旁邊幫忙,按照人的規矩,給它燒黃紙,還有撒紙錢。

整個圖鳳村突然就高興了起來,大家圍著火堆唱歌跳舞,似乎跟以往的送葬不太一樣。

可是村長告訴我這一種送葬的方式也是圖鳳村的一個習俗,隻會是送很老的老人,才會這樣子圍著屍體唱歌跳舞。

我不是很清楚,畢竟從小到大村裡麵的大事小事都輪不到我們家去管,除了我爺爺會幫彆人看看病,點點風水之外,基本上也輪不到我去幫忙。

村長告訴我,不知道這個習俗的年輕人也有很多不光是我,畢竟很少,老人會過百之後再離開世界。

而且現在科技發達,一般老人快撐不住的時候,都會送去城裡的醫院,在城裡的醫院走了就直接送去殯儀館,很少會這樣子土葬。

“如果這個大馬猴就是我們原來知道的那一個,那他現在也已經過百了,所以讓它按照村裡麵的,老人也是送它走也不過分,畢竟它小時候也是在村裡麵長大的。”村長歎了口氣,搖搖頭,有點惆悵。

沈俊翔也一樣看著大馬猴被燒了,他一直都顯得很沉默,沒有像平時一樣跟陳建國嘻嘻哈哈的。

其實我們也能大概理解一點吧,畢竟大馬猴是在他麵前死去的,死之前還喊著他的小名兒,這件事情很匪夷所思,但是也很讓人難以忘記。

沈俊祥一直在大口呼吸,用力的歎氣,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也不知道怎麼去安慰他,所以隻能站在他的旁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燒完了大馬猴之後,天已經完全黑透了。

沈俊翔的沉默讓我們都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們隻能先忙活好了大馬猴的身後事才去了解沈俊翔的心裡狀況。

這種情況在城裡叫什麼創傷後遺症。

其實我也不懂,我就隻是聽城裡的人說過,反正我感覺沈俊翔挺受傷的。

村長給了我們一個小盒子,那是裝骨灰用的,我們把大馬猴燒下來的灰裝了進去,然後我跟李天一上了山,把大馬猴埋在山裡。

我想這山上的空氣比較適合大馬猴,它可能在那裡會得到安息吧。

“其實我感覺我們這樣子特彆的不對,它傷害了我們村裡麵的人,我們還給它安葬。”我捧著大馬猴的骨灰上山,路上我跟李天一說。

能把這句話說出來,其實是因為我心裡麵特彆不舒服,我覺得確實對不起村民們。

李天一笑著搖了搖頭,把他的薩滿麵具戴上:“生死有命,這些事情沒有你想的這麼複雜,所有的事情都是由因果而生。如果村長說的事情是真的。那麼也是村民們先把他趕出去,還用火把它燒了,它才記恨圖鳳村的任何一個人。”

“所以我們放寬心,把自己該做的事情都做好,其他的上天會去判斷到底誰對誰錯。”

李天一的話,讓我豁然開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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