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一把地板上的血跡,那血跡還是粘稠的,看起來就像是剛剛滴上去不久。
我抬頭看著村長,我希望他能給我一個答案,這血跡到底是怎麼來的。
他看著我不太理解我的意思,但是,過了一會兒之後,他大概又明白了,笑著跟我講說可能是搬運工在清空洞口碎石的時候,不小心劃傷了再弄上去的。
我看著那些設計心裡麵留下了一個心眼兒,這根本就不可能是普通弄傷滴上去的,這像是從大動脈裡麵出來的血。
一般我們弄傷了,手上的那一種小傷口,不會是這種粘稠狀的。因為身體上的血小板會立馬出來護住傷口,所以除了是大動脈的血之外,一般的小傷口都是比較稀的。
這些都是我之前看推理小說的時候看到的。
我沒有回答村長的話。徑直的往洞口裡麵走去。
我們大概走到了鐘乳石的那一個方位,李天一才拿著槍慢慢的走進來。
他剛一直在洞口,念經焚香。
因為這個洞特彆的大,我們再往裡走的話大概就到了死神山的底下。到時候聞到了罌粟花和黑蓮花的味道,他們大概會受不了像陳建國上一次一樣的,過敏或者直接死掉。
為了保障我們五個人都要完好無損的出去。所以李天一向薩滿大神祈求讓我們都要平平安安的。
這一次的相跟上一次在死神山上麵的香味道不太一樣,這一次的香加了一點薰衣草的味道,讓我們有了寧神的作用。
“我怕洞裡死了太多人,大家都會緊張,所以,加了一點薰衣草精。”李天一見我皺著眉頭用力吸了吸鼻子,他以為我不喜歡這個味道。
我笑著搖了搖頭說:“不是香的事兒,是這個洞裡麵味道太難聞了。”
確實是的。
這一次這個坑洞裡麵的味道,比上一次的難聞的很多,上一次頂多就是壯特彆難麵特彆多的狗一下子都發情了這行就醒了就像是一個村裡這種感覺特彆難形容,就像是一個村裡麵特彆多的狗,一下子都發情了的那種感覺。
一股腥臊的氣味直接,湧進了我的鼻腔,我忍不住的乾嘔了一下。
還有幾步路就到荷塘了,但是到荷塘之前需要先拐個彎,就在拐彎處,我看見了五具屍體。
其中有三具屍體已經開始腐爛了,我估計那一股腥臭就是從這三具屍體裡麵出來的。
那三具已經腐爛了的屍體,是最先進入洞口的那三個村民,他們以為這個洞特彆的安全,所以拿了胖子的錢就進來了,沒有想到命就放在這兒了。
“這裡剛好五具屍體,我們一人一個背出去吧。”陽天生說。
雖然陳建國特彆的不樂意,但是還是,背了其中的一句屍體往外麵走,當然他嘴裡麵還在念念叨叨:“找屍是找屍,背屍可是另外加錢的。”
“你背不背也沒人給你錢好吧。趕緊把這部劇屍體我在旁邊聲音很少的跟他小的,跟他講安撫著他的受傷的逼逼叨,安撫著她的心情,讓他不要再小聲的逼逼叨叨,不要惹起村民們的注意。
我這是大實話,現在村民們以為我們幾個都是,陰陽先生、薩滿大神和一些小助手。
萬一被村民們發現了,陳建國是個倒鬥的,肯定把他打出去圖鳳村,讓他以他雖然是貪財但是也不個活,但是也不算是個混人乾活,乾活明明白白的所以下來背著屍體往外麵,所以嘴巴停止了逼逼叨叨,安靜了下來,背著屍體往外麵走。
我背的那個屍體是村口賣豬肉的壯年大漢,他特彆的大塊頭。我雖然高,但是體重適中,背不太動他。
於是我調整了一下,我背他的動作。
我把他整個人趴在我的背上,我駝著他往外走。
這一條路其實並不長,但是駝著個這麼重的屍體走出去的時候還是感覺有點吃力。我隻感覺到了後背特彆的涼,不知道是被汗水還是屍體上麵的水弄濕了。
我感覺到了屍體越來越重,把我壓的基本上是喘不過氣了。我們繞過了水塘一路的往前走,差不多到中乳石那邊的時候,有水在頭頂上滴下來。很大一滴。
好像不太對勁,上次陳建國在這裡喝水的時候,要張著嘴的很久鐘乳石上麵才有水滴下來而且還隻有一滴兩滴,不可能像是現在這麼大一滴。
坑洞裡麵太黑了,我看不見,
手電筒在陳建國手上,我又帶著麵具,隻能跟著前麵的陳建國慢慢的往前走,我伸手把那個滴在頭上的水抹去,這個質感很奇怪,黏黏乎乎的,就像剛剛我在洞口摸到的血一樣。
還沒到洞口,最後墊底走的是沈建祥,前麵的是李天一。我聽到了沈俊翔大吼了一句:“你絆我做什麼?”
我們四個人都懵了。小沈建祥都已經是最後一個了,誰還會去絆他呀?
再說了也不應該有人可以絆得了他啊。
我伸手推了推走在最前麵的陳建國,讓他走快一點。
到了洞口之後,村長安排了四個大的射燈照著洞口,他怕我沒看得清裡麵的路。
走出來之後,我們的視線就清洗多了。
我們把背上的屍體放到了地板上,把他們五個並排的躺著。
我還在擦著被上的汗,感覺後背都濕透了。在我旁邊的李天一撞了我一下,我的視線隨著他指的地方看上了那五具屍體。
這哪裡還是個人呢?臉上都被啃的坑坑窪窪的,心臟還被挖了去。
我安靜的在查看那五具屍體,他們的心是被什麼尖的物體直接插進去,然後再用手挖開的。
這樣子的作案手法極其的殘忍,我看著有一點覺得胃不舒服,再加上那洞口本來就有一點腥臊的臭味。
本來是吵吵鬨鬨的村民全部都安靜了,下來,我有點不明所以抬起了頭,李天一看著我也沉默了。
大家的視線似乎全部都投向了我,我突然之間覺得局處不安。
哪天一伸手把我的麵具摘了下來,那麵具上從頭開始到眼睛處有一條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