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嫌棄霍雲的婦人,此時也朝著人群彙集的方向走來。
看著已經換裝完畢的霍雲,頓時眼前一亮。
“這臉真棒,好性感的胸肌,嗯這人怎麼看著這麼眼熟。”
婦人舔著乾燥的嘴唇,喃喃自語著。
她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把抓過之前接待過霍雲的女服務員。
女服務員本來正跟著店裡的女色狼們,一同觀察少年,突然被人向後一拉手上的力氣抓的自己生疼。
女服務員感受到肩膀傳來疼痛,心裡有些憤怒,扭頭發現是剛才一同進店的婦人,隻能忍下心中的不快。
隻見貴婦湊到耳邊對著自己問道:“小姑娘,這小帥哥是剛才那個土裡土氣的人對不對。”
女服務員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得到確切答案的婦人,伸出興奮的舔著嘴,隨手從包裡掏出一疊軟妹幣,塞進女服務員的懷裡道一聲謝。
女服務員一臉懵逼的看著懷裡的軟妹幣,少說有幾千抵得上自己半個月的工資了。
她心虛的看了看四周,見沒人發現,隨後將錢塞自己的腰進包,臉上帶著一絲興奮。
“這些女人是怎麼了,看我的眼神怎麼怪怪的,算了還是趕緊結賬走人吧。”
霍雲被眾女直勾勾的眼神,盯的頭皮發麻,心裡打算帶著周芷芸,逃離這個地方。
缺見少女在滿意的打量了一番後,轉身朝著其他衣架走去,壓根沒有打算管坐立不安的自己。
霍雲扭頭剛想要逃進試衣間,換回自己的衣服。
便看到周大小姐吩咐的人,提著自己原先的土氣的衣服走出了試衣間。
感受著四周灼熱的視線,從沒見過這種場景的少年,神色有些慌張。
“小帥哥,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呀,你的女伴都不管你的嘛。”
“真是太可憐了,看看你著緊張的模樣,以前沒來過這地方吧。”
看著神色慌張的少年,婦人玉唇微張聲音裡帶著一絲妖嬈。
見到霍雲孤身一人,她心裡便升起了邪念,輕佻地走了過去。
越靠近少年,便越能感覺到他的俊朗非凡
李蓉的臉上泛起一絲潮紅,似是起了情欲。
她眼神火辣的盯著眼前的少年。
刹那間感覺自己似乎被一頭餓狼盯上了,少年渾身都泛起了雞皮疙瘩。
明明商場裡有恒溫的空調,外麵也是炎熱的夏季,他缺感覺後背一陣發涼。
“芷雲,就買這件了,你快來咱好結賬走人了。”
霍雲用著沙啞的聲音,焦急的朝著周芷芸呼喊著。
少女聽見他的呼喚聲,不禁有些詫異,手微微一頓。
她抱著剛才選好的幾件衣服,朝著之前換衣間的方向走去。
“小帥哥,不要這麼害怕嘛,姐姐又不會吃了你。”
“彆動。”
李蓉眼睛被少年胸腹的肌肉吸引著,忍不住伸手,打算摸一把。
看著即將觸碰自己的魔爪,霍雲麵色一沉的回應了一聲,隨後一把捉住婦人作怪的玉手。
抱著一堆衣服回到試衣間的周芷芸,眼神奇怪的看著霍雲道:“你個土包子在乾嘛呢,還不放開彆人。”
看著歸來的少女,霍雲連忙甩開了手裡的婦人,迅速朝著周芷芸小跑過去
“喲,正主回來了,這年紀看著也不大,就開始學著包男人了。”
“小妹妹當心玩久了,不好嫁人呀,不如姐姐幫你分擔一下。”
眼見霍雲跑掉,李蓉有些不悅,目光挑釁地盯上了周芷芸。
眼神不善的撇了一眼,瑟瑟發抖的霍雲,
不準備再耗下去,少女將手中的衣物,全數遞給一旁看熱鬨的服務員。
“霍雲你自己把賬結了,二叔可沒讓我幫你付賬。”
聽到這話,多年在山裡節省的習慣,讓霍雲下意識想要說自己沒錢,眼神尷尬的看著周芷芸。
看著逐漸不耐煩的少女他明智的選擇了閉嘴。
隨即想起了之前周誌遠扔給自己的卡片,從懷裡掏出了之前周二爺扔給自己的金卡,遞給了抱著衣服的服務員。
之前一會打量著霍雲的女色狼們,看見這一幕一齊發出一聲驚歎。
李蓉不由的瞳孔一縮,這金卡,價值五千萬,尊貴非凡,怎麼會在少年手上?
莫非?
她似是猜到了是,神情頃刻諂媚起來,柔聲道:
“這位妹妹,剛才是姐姐不對,彆往心裡去。”
“這樣你們今天的消費,全由我買單算姐姐的賠罪如何。”
“不需要,走了土包子。”
少女簡單地回複了一聲,神色高傲的轉身率先離開了店麵。
一旁的霍雲在接過手提袋,連忙跟在了周芷芸身後。
看著離開的二人,李蓉回味著撫摸過少年胸膛的手,心裡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
她抬頭掃了一眼男裝店裡場景,心裡沒了再繼續逛下去的欲望。
與此同時,宋家。
“我的兒啊,是誰敢把你的手弄成這樣的。”
看著不斷哀嚎的宋哲,身旁的婦人從心痛到滿目猙獰。
之前抵達醫院想要治好自己手的宋少爺,檢查下來的結果為沒有任何問題。
通過x光掃描下來,五指沒有任何骨折位移的跡象。
在骨科醫生再三確認下,得到自己手臂良好無任何異常的宋哲。
隻能回到宋家尋求幫助,宋霓看著捂著手不斷哀嚎的兒子心痛無比。
一位穿著白大褂的大胡子白人,操著滿是奇怪音調國語,朝著宋霓說道:
“宋太太,經過我全方位的檢查,發現你兒子的手掌沒有任何問題。”
“但是它的病理表現又是如此特殊,我和我的團隊一直認為,這是一種新的病症。”
泰勒原本是宋哲預約的米立建醫學教師,在朋友的介紹聽聞周家家主病情特殊。
本來就想來近距離接觸一下周全富,所有在得到宋少爺的邀請之時欣然接受。
才剛下飛機,就接到了原本的邀請人宋哲的求助。
並非專業骨科醫生的泰勒,在看到宋少爺變形的手掌,第一時間將資料傳回了大洋彼岸。
“泰勒教授,那我兒子的手還有救嗎?”
宋霓眼睛裡滿是淚花的,抓著大胡子白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