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杭州回來之後,許仙新進了一批藥品。
結果這批藥卻出了問題,我以我社區安全會會長的職務之便,疏通關係,才發現,原來是背後有人搗鬼,搗鬼的,儘然是個和尚……
那和尚儘然當初一心要勸服許仙出家的——法海。
法海還把許仙騙到了金山寺……其實許仙被法海軟禁起來了。
法海說我和小青是妖怪,要收了我們
小青說道:“姐姐,我好了,我沒事了,我回複原形了。我回複原形了,走,我們去金山寺。”
我說道:“不用了,我跟小青這一次上金山寺是要求法海放人,人多反而壞事。你們還是留在清風洞等消息好了。”
我說道:“青兒,我們這次上來找官人,凡事要跟人家客客氣氣的,”
小青說道:“姐姐,你這麼說好象我要鬨事似的,”
小青敲門。
某和尚:“請問二位施主有事嗎?”
我說道:“師父,我姓許,我是來找我家官人許仙的。”
和尚:“許仙,我們廟裡沒有這位相公啊。”
小青說道:“我家相公是被你們住持法海禪師騙來的,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我說道:“哎,青兒。”
某和尚:“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小青說道:“姐姐,我們進去還不容易嗎?”
我說道:“青兒,這彆忘了這是佛門重地,千萬彆亂來啊。”
許仙說道:“大師,你說我家娘子和小青是千年玫瑰花妖,可是多年來我們日夜相處,我從未覺得他們有害我之心啊。”
法海說道:“你錯了,許相公,玫瑰花是冷血動物,它們永遠是不會有感情的,現在之所以沒有害你,是因為時機未到。”
許仙說道:“這。”
法海說道:“許相公,你隻要好好的學禪打坐,總有一天會驚悟人妖之戀是不會有好果的。”
某和尚:“師父。”對著法海說了悄悄話。
法海說道:“許相公,老衲有訪客來訪,我看你就到塔裡去休息。”
法海說道:“送許相公到塔裡去休息。”
某和尚:“是,許相公請。”
我說道:“是相公,官人。”
小青說道:“我們是來找人”
某和尚:“哦,請問找誰?”
我說道:“我家官人在上麵,我要找他自家。”
某和尚:“這。”
某和尚:“請你們去問我們的老禪師吧。”
我說道:“那老禪師在什麼地方?”
某和尚:“就在上麵的七峰亭。”
我說道:“民女我拜見老禪師。”
法海說道:“阿彌陀佛,一個白玫瑰花精,一個青玫瑰花精,膽敢進入佛門重地,阿彌陀佛。”
我說道:“法師既然認識我們,那也知道我們的來意羅。”
法海起身說道:“不錯,貧僧知道你們的來意,不過老實的告訴你們,來也是白來。許仙已經決定出家修行,不會跟你們一起回去的。”
小青說道:“你。”
我說道:“哎,小青。”
我說道:““老禪師,你這樣說法就不對了,就算我家相公他真的要出家修行的話,也跟我商量才對呀,現在就憑你這一句話就留人在此,這豈不是太霸道了嗎?”
小青說道:“哼,豈止霸道,你根本就是拆散彆人的家庭,”
法海說道:“你們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一個和惡多端,傷天害理的妖孽怎可與人相配,共享人間的生活呢?”
我說道:“老禪師難道不知道我已修煉變化成人,如今我是一個有血有肉的真人,我跟許相公兩人是對恩愛夫妻,為什麼不能共享人間的生活呢?”
法海說道:“雖然你們修煉成人,但是你們孽根性難除,必然危害人群,”
小青說道:“你憑什麼說我們會危害人群,你說呀。”
法海說道:“錢塘盜庫,,戲弄宮廷,製造事端,害得你們許相公終身官司糾纏,不得安定生活,這難道不是危害人群嗎”
小青說道:“這……”
法海說道:“貧僧勸你們早日回到峨嵋山清風洞重新潛修,再創,,貧僧本該製裁你們 ,但是上天有好生之德,貧僧就放你們一條生路,阿彌陀佛。”
小青說道:“聽你這麼說,你是要拆散我姐姐跟許相公的婚姻羅。”
我說道:“法海禪師,古人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你身為出家人,應該慈悲為懷呀。”
法海說道:“我,貧僧已經說過你跟許仙的一段姻緣乃是孽緣,不可能長久生存,回去吧。”
我說道:“老禪師,縱然孽緣,但是我們夫妻恩愛是事實,你又怎麼能忍心插手加以破壞呢?”
小青說道:“姐姐,我們不用再跟他講了,就跟他一較高下,看他能把我們怎麼樣?”
我說道:“青兒,不能放肆。”
法海說道:“阿彌陀佛,小小一條青玫瑰花妖孽說話如此囂張,膽大妄為,老衲已經把話說清楚了,希望你們趕快離開此地,不然老衲就要不客氣了。”
小青說道:“豈有此理。”
我說道:“青兒,為了官人,我們一定要忍耐。”
小青說道:“忍忍忍,忍字頭上一把刀,姐姐 我們要忍到什麼時候啊。”
晚上小青說道:“姐姐,這一路上回來你都沒有講話,到底你心裡麵想怎麼樣?”
我說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小青說道:“姐姐,我們乾脆跟法海拚了,我就不相信我們兩個聯手打不過他。”
我說道:“我也曾經這樣想,但是我擔心法海他會對官人不利,”
小青說道:“這。”
我說道:“小青,我現在心裡麵很亂,我想靜一靜。”
小青說道:“這樣也好,姐姐那你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我們明天再來商量怎麼樣對付法海”
小青說道:“這個法海真是可惡,不殺法海難消我心頭之恨,可是姐姐她又怕法海傷害許相公,畏首畏尾,那我該怎麼辦,可我們讓法海為所欲為也不是個辦法,不行,明天我一定要跟姐姐商量一個好辦法把許相公救出來。”
我哭道:“官人,這些年來我對你百般的嗬護,從來沒有讓你受過任何的委屈,我留著被進雷峰塔的危險,為的是要報答你的恩情,可是沒想到,到頭來你竟然輕易相信法海的話,棄我們夫妻之情於不顧。”
第二天。
小青說道:“船家,船家。”
船家說道:“姑娘,你那麼早要上哪去啊。”
小青說道:“我要上金山寺。”
船家說道:“金山寺啊,哦對了,今天潮水洶湧得很,你上船的時候可得小心點。”
小青說道:“不要緊,我水性好得很,可是今天是什麼日子,為什麼浪頭會這麼高?”
船家說道:“姑娘,你一定打從外地來的吧,所以你不知道這天錢塘潮會高漲”
小青說道:“錢塘潮?”
船家說道:“是呀,每年八月中秋前後,錢塘江的水都會高漲,有時候有幾丈高呢?”
我說道:“小青。”
我說道:“糟了,她一定是一個人上金山寺去了。”
某和尚:“佛門禁地,不可亂闖。”
小青說道:“讓開,要不然我不客氣了。”
我說道:“青兒。”
小青說道:“姐姐。”
我說道:“你怎麼忘了,小不忍則亂大謀啊。”
小青說道:“姐姐,青兒不忍心看你每天以淚洗麵,傷心度日,既然法海不肯通融,讓青兒去幫你解決。”
我說道:“不行,千萬不能魯莽,我們要為官人著想啊。”
小青說道:“官人官人,你老是替他著想,他會知道嗎?可能他現在正在睡大覺呢。”
許仙說道:“小師父,外麵是不是有女人在說話。”
“哪來的女人,一定是你聽錯了。”
法海說道:“真是不知死活的妖孽,昨日放你們倆一條生路,今日又再來本寺搔擾,來啊,把她們給我轟出去。”
“是。”’
我說道:“放開。”
跪下我說道:“法海大禪師,我求求你高抬貴手,就放我家官人出來吧。”
小青說道:“姐姐,你這又是何苦呢,”
我說道:“青兒跪下,”
法海說道:“孽畜,竟敢在我金山寺上麵汙我佛門,”
我說道:“大禪師,求你慈悲為懷,網開一麵,放了我家官人吧,我我明年一定捐獻檀香,再塑我佛金身,求你大發慈悲。”
法海說道:“阿彌陀佛,不必再此多言,你夫許仙已經下定決心在金山寺出家為僧,快死了這條心吧。苦海無邊,回頭是岸。貧僧再給人最後一次機會,回去吧。阿彌陀佛”
法海叫人:“走。”
我說道:“不,大禪師,不,我家官人不會輕易出家的,大禪師,我求求你放了我家官人出來吧。”
小青說道:“姐姐,你真是太癡心了,官人又怎會知道你在此受苦受累呢。”
許仙大吼道:“娘子,娘子。”
我說道:“是官人,放開我。”
我怒喝:“讓開。”
我說道:“官人。”
許仙說道:“娘子,你快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