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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鳥語花香之際,許是清晨寧靜怡人的氣息過於平淡,南海市某個彆墅小區裡開始變得不平靜起來。
淒厲的叫喊響徹整片小區,在南海市的一棟月牙白色的美麗彆墅裡,隻見一名身材中等的男子正用腳踩著幾個躺在地上身材魁梧的大汗,看樣子,這幾個大汗應該就是這棟彆墅中的保鏢。
“這位兄弟求你饒了我們吧,畢竟我們隻是保全這兒的安全而已啊。我想你也不是來找我們的對不對?就放了我們吧。”男人腳踩下方的一個大汗苦澀哀求道,經他這麼一說,躺在地上的幾人紛紛表示自己隻是保護彆人的安全,不過現在打也打不過,就求著看看能不能放了他們。
“嗬嗬,怎麼?一遇到危險就怕了,玩上背叛雇主的把戲?”林墨戲謔的說道,抬腳就給他踩趴下了。“還保鏢,當我是白癡嗎?連是不是殺手都看不出來?”
幾名男子聽到林墨如此說道,皆是目露驚色,留下幾滴冷汗,想不到他們偽裝的那麼好還會被發現。
“你到底是誰?!”其中一個戴著墨鏡的男子吃驚地問道,心中疑惑更深。要知道就算是和他們同等級的殺手都不能夠如此輕而易舉的認出他們的身份,而這個人不僅武力強硬,還識破了他們的偽裝。如此一來,想不吃驚都難。
“我?說了你們也不會知道的,不過我記得在菲律賓,人們都稱我為雪伏特,真是個奇怪的稱呼啊。我看你們這長相,應該是菲律賓人吧?而且還是殺手。那麼應該是鬼眼的人。”
幾人一聽林墨叫雪伏特,膽都要蹦出來了,好家夥!怎麼碰上這個瘋子了?!
“難道你是墨煞?”雪伏特是菲律賓人給一個叫墨煞的人的本地稱呼,象征著在寒風雪雨中的高壓電,也算是比喻墨煞的能力表現。
“嗯,是我···想不到你們還認識我,看來哥幾個來頭不小啊”微微愣了愣,林墨沒想到還有人會認出他來,他自認為夠低調,還沒有到人見人愛的地步吧。怎麼隨便打幾個人,都能遇見認得他的人。而且看對方眼裡還參雜著崇拜與忌憚,怎麼看怎麼都是知道他的名的。邊說話的同時,收回了踩在墨鏡男子身上的腳,開始打量幾人。
聽見林墨的回應,幾人還以為自己是死定了。一個勁的鬱悶,這感情好啊,不就是守個彆墅嗎?怎麼還惹來這家夥?是因為彆墅裡的那個女主人嗎?
不過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冷汗滿背的幾人漸漸品出了林墨眼中的戲謔,看出林墨沒想要殺人,微微鬆了口氣。隨即又覺得奇怪起來,為什麼不殺我?雖說表麵上是保鏢,但卻是上層以殺手的身份聘請他們來保護彆墅主人的安全的,要是想要襲擊她,應該會下殺手才對。看來對方不是來殺人的。
“噢噢,你們的BOOS在哪?就是那個韓氏集團的總裁,叫韓什麼紗來著”
“這個···不能說吧?您也知道我們殺手界的行規不是”說著說著,對林墨的稱呼都開始用上您了。
“哈?你還跟我打哈哈?剛才怎麼沒有這能耐啊,現在皮癢了是吧?”林墨威脅的同時,還不斷搓搓手掌,掌心閃爍起藍色的電火花,頗是詭異無比。
“不是不是···嗬嗬,菱紗小姐還在樓上呢。不過您找她做什麼?”
“做什麼?”林墨鬱悶的反問道,心裡把整個韓氏上上下下給問候個邊。
天知道為什麼他家老頭會讓他大老遠地從國外趕回來,還以為老頭發生什麼事呢,急匆匆的趕夜坐飛機飛了回來。
結果呢?說什麼這些年他在外麵闖蕩辛苦了,血雨風霜也經曆不少了,應該是時候乖乖回國做點正經事了。然後又跟他長篇大論了整整一個晚上,說什麼他以前的一個好兄弟啊去世了,但是留下了個女兒,但聽說最近被很厲害的人盯上了,所以讓兒子我去保護好她,說她是個好女孩,不能出什麼事不然對不住自己的兄弟。
看老頭子說的多好聽,還保護女孩子,不就是做保鏢嗎!
合著你讓我大老遠趕回來就是做這個??怎麼說你兒子我在國外也是混的風生水起滴,一回來你就讓我做保鏢??
算了算了,不和老頭子計較這些蛋疼的玩意了。看他在那裡一把淚一把淚的訴說當年的悲傷,裝的那叫一個像啊,索性也不去揭穿他。至於麼,不就是當個保鏢嗎。再說了我還不知道你啊,老的跟個人精似的,事情肯定沒有那麼簡單。
正當林墨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時,客廳旁的樓梯傳來輕輕的腳步聲,與此同時,飄來一句略帶疑問的話,語氣頗具冷淡,毋庸置疑的清涼淡漠。“你是林墨吧?”
隨著聲音傳出的方向,林墨望了過去,隻見在離地麵剩兩層階梯的地方正站著一個女子,身披綿綢坎肩,一席棉質長裙清麗動人,高挑的身材如出水芙蓉般俏麗無比,美麗的臉龐許是素顏的原因,清麗脫俗不沾半點紅塵之味。女子精致的麵容總是帶著微微淡漠,一雙大眼異常的嫵媚,感覺像是兩個矛盾體並在了一起,又是清麗又有些媚骨天成的感覺。
韓菱紗的兩隻小腿略有些拘束地繃著,想來身為女兒家,也有些害怕。不過也不奇怪,畢竟林墨這小子是帶著刀闖進彆墅的,就跟“歹徒”一樣,想不害怕都難。
此時站在樓梯任由林墨打量的韓菱紗心中鬱悶地想道,“媽媽明明說了,來的人是做我的保鏢的。而且還是爸爸兄弟的兒子,怎麼他好像要殺人似的·····真奇怪。”
“額,我就是。你就是韓菱紗吧?我聽我家老頭子的,暫時負責保護你的人”看這女人的長相,應該就是了。應了老頭子那句,半分仙子半分芙蓉的味道,隻是看起來怎麼有些冷淡啊?好像都不會笑似的。
“我知道了。”韓菱紗聽他一說,淡漠的應了一句。暗地裡卻是鬆了口氣,看來真不是襲擊的人。這個有些輕佻的男子應該就是那位林叔的兒子吧,根據電話中說道的,是來暫時保護他人身安全的。
至於為什麼林墨要來保護她,具體事情的由來是這樣的。最近一段時間有不明人士人針對韓家,針對韓氏進行打擊報複。而對於這些報複之類的,平時韓菱紗也是能夠對付,但這次有些不同,甚至是完全不同的檔次,以前都是一些黑道啊之類的勒索,但這次顯然已經是屬於襲擊了,還是那種恐怖襲擊。
襲擊發生以來,韓氏的兩家工廠,在大中午的時間就發生恐怖襲擊,直接被猛力的炸藥炸毀了,連個完整的人都沒剩下。所以韓氏頗為頭疼,不知從何下手。再加上死了人了,官方給出了壓力,工人們也膽戰心驚的,新聞方麵輿論也很大,很多事情要處理。而想擺平這些事情,人身安全也得有保證啊,不然怎麼出去,難道整天呆在家裡嗎?
這個時候,韓菱紗的母親齊韻想起了老公去世前曾說過,要是有這方麵的麻煩,可以去找他的一個朋友,也是他的好兄弟,對方不會不幫忙的。
於是喬韻便準備想法子找人,誰知對方居然這個時候打來了電話,說是會幫忙的,把自己兒子給派來。這感覺啊,對方就跟未卜先知似的,無形中神化了·····
“我說美女啊,你不會就把我晾在這裡吧?怎麼樣也先給我找個地方住下啊,我急匆匆的趕過來,滿身汗,不洗個澡我難受啊。”林墨可是有點鬱悶,這女人怎麼回事,感覺連交際都不怎麼會,還能是那個什麼什麼集團的總裁?
“不好意思,剛剛想起公司的問題了。我現在就讓人去準備”韓菱紗一愣道,從最近公司那頭疼的問題中回過神來。
“噢噢,那好。”林墨應了聲,轉身踢了踢尚在地上的幾個“保安”,說道“喂,你們幾個彆待著了,這裡已經不需要你們了”
“可是,我們也是保護韓總人身安全的啊······”尚在地下的幾個“保安”鬱悶道。其中那個戴著墨鏡的不忘請示韓菱紗,看來是真不想走,畢竟是上麵派他們來的。雖然是私自動用組織權利,但是想起組織裡那個女人,不由打了個冷顫。又硬著頭皮對林墨說“墨煞,我知道你很厲害,跟著韓總,隻怕不需要我們。但是這房子也要人守著吧?你就當是讓我們幾個守門口唄····”墨鏡男可謂是欲哭無淚了,連守門口都說出來了,弄得也是慘。怎麼說也是混跡已久的殺手了,還不是要守門口,說不準人家還不讓,這是想要解雇他們啊·····
“不需要你們插手。好好滾回菲律賓,彆以為守個門口就能混過去,我還不知道你們嗎。肯定沒有什麼好九九。也不知道是誰派你們來保護她得,到底安不安全。要是不安全,還得我臟手,不然你們還是自己了結吧”林墨冷聲說句,暗示他不殺你們已經很好了,趕緊滾吧。
“額,林墨?他們是我的保鏢,你沒有開除他們的權利。”韓菱紗像是有些反感他的做法,冷聲提醒道。
林墨笑道“恩?這個啊,我覺得我一個人應該就夠了,而且多些不明不白的人,不好做事。雖然他們不知道聽誰的命令來保護你的。”話中似乎另有所指。
“什麼意思?”韓菱紗能當上總裁的位置,不單單是因為繼承家業,更是因為她真的有能力。所以聰明的她嗅出了其中的味道,冷冷地看了一旁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幾人。剛剛她還很不滿林墨亂打人,但是忍著沒說出來,現在好像有些明白什麼了。看來這幾個保鏢不怎麼安全,還好才開始雇傭了幾天而已。
“嗬嗬,總之有我一人就行了”林墨隻是這樣回了句,便開始對幾個保鏢往外招呼,心裡不想讓女人多擔心什麼,覺得自己擺平就好了,不需要張揚什麼。
“恩。”這樣也好,人多了的確不習慣,雖然不知道他能有多厲害,但是是爸爸兄弟的兒子,林叔也打了保票的,應該不會差到那裡去。
而林墨倒是沒放在心上,不屑地想了想,嘀咕道:“既然是不安全的因素,那麼排除掉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