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放放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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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點頭,鄭重地回應著了高老板一句放心吧。

這人啊,都是如此,到了新的地方總是想先表現一番,我也不例外,青春熱血,腦子一熱就乾。

當然,這可不是蠻乾,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實踐操作,我應付起這玩意兒來,還是沒有問題的。

待高老板走了之後,我開始筒單打掃一下衛生,隨後開始進行這塔的潤色翻新工程。手藝人,講究的是既知其然,而又知其所以然!

既然要潤色翻新,那就需要了解一下這塔的徹底的製作結構以及材料,這兩點都知道後,方可以踏實放心的進行翻新潤色。

在潤色之前,肯定是要進行清洗的,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我說,他自己就用小刷子和抹布,先用溫水將其洗刷一遍後再確認哪裡生鎊生汙的地方較多。

我說,在第一輪的清洗之後,這塔看起來比之前好多了,也亮了許多,徹底擦乾淨之後,我開始標記著那些生鏽生汙的地方。

一般生汙很好處理,這種的屬於銀子的一個變質,就像是銀戒指或者銀項鏈佩戴的時間長了會變黃變黑一樣。

我說,這要是純粹的生汙發黑,那就很好處理,第一用隔夜茶的茶葉進行擦拭,可以有效的進行處理,如果沒有,那就用牙膏刷。

我說,前麵的辦法是祥子叔教的,後麵的辦法是千條叔教的,因為當時沒有事先準備,我采用了千條叔教的辦法,這效果還是不錯的。

就是第一次操作,有點費牙膏.我說,這東西大大小小的發黃發黑的地方不少,由於當時他隻是見千條叔操作過一次,自己並沒有動手上。

所以,這第一次操作起來費牙膏的很,雖說刷出來的乾淨的很,也很亮,但是這牙膏卻是用了快一桶了。

搞定完這個發黑發黃的地方,剩下就是那些由裡透外的鏽跡了。

處理這個東西就要費些力氣了,首先,用細砂紙將其外表的銀打磨掉,打磨的範圍也是十分的小,越小越好。

這一個操作過程需要極其的細心,不然刮擦到其他沒有鏽跡的地方就不太好了。

在用細砂紙打磨完畢之後,有一些銅綠和鏽跡就被除掉了,有的沒有,沒有的話那就使用白醋擦洗,然後再用熱鹽擦,就可以除掉鏽跡。

這一串流程走下來之後,剩下的就是修補技藝之中最為難的一點了,那就是補銀!

我說,除了這個方法還有一個方法就是抹膩子,打磨,上色!

後者顯然是一種糊弄的詐騙手法,我肯定也不會去乾,所以,前者還算是良心。

我說,這鄭葉青和高老板還是有求必應,隻要你說話,東西儘快給你搞來,修複這鎏銀四麵七層塔,我整整用了一天的時間。

到了晚上,我才算是徹底的大功告成,不過這時已經是晚上的9點多了。

我一個人整整忙碌了一整天,這算是第一次單獨的乾這麼大的活兒,我的心裡雖說是有一些忐忑,但還是乾勁十足。

在伸了一個懶腰之後,我坐在板凳上麵小小的休息一會兒,看著自己潤色修複出來的作品,心裡那是一個美。

真是美滋滋的,我說,看著那亮晶晶的塔,他的嘴就控製不住的笑起來了,那股子得意和自豪,充斥著屋子裡的空氣之中。

正當我準備收拾收拾東西,回自己屋裡睡覺的時候,一陣敲門聲響起,緊接著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傳來:“天賜,你還在裡麵乾活嗎?”

是鄭葉青!

我的眉頭一挑,心裡微微有些疑惑,記得她不是在吃完晚飯後就說回去了嗎?

怎麼現在又返回來了?

“在哩,在哩!”我快步走了過去,打開房間的門。

隻見這鄭葉青換了一身打扮,不再是一身旗袍S線,而是穿了一件白襯衫,一條寬鬆的牛仔褲,頭發也是隨意散落在肩頭。

凹凸有致的身材在白藍衣服的襯托下是非常的顯眼,我說,他甚至可以清晰的透過這白襯衫看到鄭葉青肩膀上的一條粉紅色的胸罩帶。

一開門,這鄭葉青便隨意將身體依靠在了門上,就這樣斜著身子朝裡瞄去,還不忘問道:“這麼晚了還不睡,是不是已經潤色完工了?”

“恩”我點點頭,轉身伸手指了指裡麵的那座塔,說道,“剛剛弄完,正準備要收拾一下回去睡覺哩!

在聽到我這話之後,鄭葉青的雙眸之中閃過一絲的驚喜,隨後起身漫步走進了房間之中,一進屋,她就被燈光下那亮銀銀的鎏銀塔給吸引了。

隻見她圍著這座塔緩緩的繞了一圏之後,喃喃地讚歎說道:“好手藝,不錯,不錯,沒想到這玩意兒潤色出來是那麼的漂亮!”

聽著鄭葉青這充滿讚歎性的話,我也是頗為驕傲,畢竟這東西是出自自己的手。

“底子還不賴哩,潤色起來倒是沒有那麼的費勁哩!”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低聲說道。

鄭葉青所有若無的點點頭,一隻胳膊抱拳於胸前,一直手握拳托著下巴,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大眼睛也是一閃一閃的,繞著這座塔走了幾步後,她邊走邊說:“潤色的這麼好,你說我們該和這曹三兒要多少工時費呢?”

我一聽這話,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不停繞圏的鄭葉青,那是瞬間崩潰,心裡暗暗罵道,這他娘的連價錢都沒有談好就給人乾了?

“額......”我不知道下一句該怎麼說了,隻是嘴巴微張地抬頭望著那橘黃色的燈光。

“傻了呀?你!”鄭葉青伸出秀指在我的眉心輕輕地戳了一下,莞爾一笑,仿若戲語。

“那個...那個,我不知道啊,經理...”我抿了抿嘴唇,似有害羞地回答道。

我這憨憨的樣子那是逗的鄭葉青直笑,過了一小會兒,這鄭葉青才盤算著說道:“還是等明天再說吧!”

她的話音落下,我的跟上問道:“經理,您這大半夜的過來做什麼啊?”

“這才幾點?就是大半夜的了?”鄭葉青的眉頭一挑,反問道,說著伸出了白暫細膩的手腕看了看時間。

我說,原來這鄭葉青是來找他幫忙的,鄭葉青和我說,南京的硬床板實在是睡不習慣,所以讓家裡從香港郵寄了一隻床墊和床過來。

現在東西已經到了她的住處,讓我過去幫忙將其組合起來。

既然是上級發話了,我也隻好順從,隨後,我關好門窗之後便跟著這鄭葉青來到了她的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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