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剃個頭(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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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那個時代不同現在,各個地方都是有各個地方的特點,我還學了一串順口溜給我聽:到了東北才知道自己膽小;到了上海才知道自己樓小。

到了深圳才知道自己錢少;到了河南才知道自己脾氣好;到了山東才知道自己嗓門小;到了重慶才後悔自己結婚太早;到了廣州才知道自己的胃不好。

到了海南才知道自己身體不好.到了吉林才知道二人轉亂得不逗人笑;到了內蒙古才知道風會把土刮進褲衩裡攪;到了寧夏才知道什麼叫自然條件不好。

到了蘭州才知道廢氣會在肺裡東撞西搗;到了拉薩才知道高原氣候會把人命丟了;到了山東才知道當地人的脾氣就象點著的鞭炮;到了雲南才知道金花喜歡阿牛更喜歡黃金美鈔;到了青海才知道宰客的刀根本沒有小號;到了天津才知道當地自來水的味道實在不好;到了南京才知道這裡的人情比熊貓還少;到了山西才知道這裡滿世界的雞到處亂跑;到了杭州才知道滿大街美女純屬胡說八道.到北京看城頭到上海看人頭到南京看石頭到揚州看丫頭到西安看墳頭我聽了我之後,覺得還蠻有意思的,當然這不是地域黑,隻不過一些省份的特點,其實,作為河北人的我,我總覺得河北人似乎沒啥特點。

但是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河北,也挺黑....畢竟隻有河北有正宗的安徽牛肉板麵.....咳咳,言歸正傳,我們繼續進行下一個情節,話說這三人在暍酒之後,那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但是這祥子叔和我的心裡還是很難受的,畢竟這白白的就把錢扔出去了,能不難受嗎?

而且還被人騙的是心甘情願,回來的時候高高興興的,想想能不氣嗎?

等著我把千條叔送出去之後,本以為這祥子叔會倒頭大睡,哪裡知道其竟然坐在床上炯炯有神地看著前方抽著煙,一副思考人生的樣子。

“叔兒,你這是咋..嗝!.咋哩!”我打了一個酒嗝之後問道。

此時的我說自己都感覺到自己的腿有些發軟和發抖,腦袋也開始漸漸的發蒙了起來,應該是酒精要覆蓋大腦了。

“天賜,你過來,過來!”祥子叔朝著我招手。

我一看這情況,心裡頓時有點發慌,這他娘的不符合祥子叔的酒後規律啊?

祥子叔這是要乾啥?

“乾啥哩?叔兒!”我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床邊,輕聲問道。

我說,這個時候的他總感覺這祥子叔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子不對勁兒,究竟是哪裡不對勁兒,我自己也說不上來。

“你說,咱會不會是一開始就著了人家的道哩?”祥子叔眯著眼睛說道,就連手指頭上夾著的煙都不管了,任由煙灰隨意掉落在床上。

“一開始就著道?”我那是聽的一頭霧水,這都是哪跟哪啊?

不會是被這兩萬塊錢弄的傻了腦子了吧?

“恩,這事兒,弄不準就是他們提前鋪墊好的!”祥子叔若有其事的說道。

我說,他實在是有些想不明白,這祥子叔到底說了點什麼,這東一句,西一句的,神神秘秘的,於是我開口直接讓祥子叔講個清楚。

把這裡裡外外的想法都翻出來,結果讓我吃驚的是,這祥子叔竟然想到的是這高老板和走偏門的一群廣東佬是一夥兒的,弄不準根本就沒有這百寶嵌。

都是他們編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騙錢,這想法可是把我給驚呆了,這怎麼可能?

人家那麼有錢的高老板會在乎你這一頭兩萬的?

在聽到祥子叔的這個大膽的猜測之後,我那是連連搖頭,說道:“叔兒,那根本就不可能哩,人家高老板那趁錢哩,咋還能看上咱這點哩?不可能!”

“這有啥不可能滴,你以為這世道上啥人都沒有哩?”祥子叔白了我一眼,“弄不準就是哩!”

“哎呀,叔兒,俺看你是喝多哩!趕緊睡哩,睡哩!”我擺手說道。

我說,此時的他雖然感覺自己的腦袋是昏昏糊糊的,但還是有絲絲的清楚,人家高老板怎麼會那些騙子合起夥來做買賣?

這不是扯淡嗎?

人家那麼大的古董店在南京城裡開著,在乎那點銀子?

再說了,還有那韓先生,難道韓先生也騙人哩?

“喝啥多哩?俺這可是本本經經地想著哩,你看啊,當時這高老板說要三......”祥子叔那是瞪著自己的牛眼開始說起了自己的觀點和分析。

“叔兒,那趙叔兒在的時候你咋不說哩?”我一個反問甩給了祥子叔。

“哼!你懂啥哩?!”祥子叔歪頭看著我,似乎有點生氣,“俺這是說俺的,不要扯他哩!”

我知道,這祥子叔為什麼不在千條叔的麵前說自己的猜想,那是因為這兩個人都是千條叔介紹的,要是說到不高興的地方了,難免兩個人會打架。

有些事情,不必要對誰都提起。

我一看這倔強的和牛一樣的祥子叔,那是無奈的連連搖頭,我都知道,這祥子叔百分之百的喝多了,而且還是暍大了。

我說,要不強製這祥子叔睡覺,估計這祥子叔今天能嘮一晚上,於是我一把從祥子叔的手裡搶過煙,扔掉後將其兩腿一拉,讓其平躺在床上。

任這祥子叔反抗,我也不同意,一個被子扔過去,不大一會兒的時間,這祥子叔就睡著了。

哪知第二天一早,我一醒來,還沒有吃早飯,這祥子叔又提起了昨晚自己的猜測,我刷完牙回來之後,這祥子叔依舊是嘴裡念叨著這個事情。

我實在是有點忍不住了,雖說他的心情也不好,但有時候這年輕人不喜歡聽叨叨來,叨叨去的,於是他爆發了,對著祥子叔問道:“叔兒,那你說咋中哩?找高老板去?還是咋?”

被我這麼一問,祥子叔心裡頭也是亂了,去找人家高老板?

這不是開玩笑嗎?

見祥子叔啞口無言了,我歎了一口氣,他看得出來,這祥子叔今兒也沒有心情出攤了,於是我先是從自己的小金庫之中拿出了三千塊遞給了祥子叔。

“你這是做啥哩?”祥子叔抬頭看著我問道。

“趙叔兒說哩,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一份算是俺的份錢,俺給你哩!”我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畢竟祥子叔賠了那麼多的錢,自己這個做徒弟的不能白白眼看著啊。

“俺不要!你這是做啥哩?俺不能要哩!”祥子叔黑著個臉說道,這錢仿佛就像是在打他的臉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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