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密室(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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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升的太陽再次掀起薄被,如同早起的孩童,做自己要做的事,學自己要學的書;而一夜未睡的張漢也似乎忙了起來,他安頓好靈兒後便來到密室對他們說:“我雖然不知兩位是什麼人,但,一個假冒靈兒,一個好似鬼魅,我怎麼能放心入睡,希望給我一個交代?”

美婦笑嗬嗬的說道:“嗬嗬,一個狼山村的村長怎麼給人家做下人了,也不怕彆人笑話你,哈哈!”

“實在遺憾啊!我害死我的妻子,害的我家狗子不知去向,還差點把靈兒被人ling辱,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張漢很傷感的說道。

“你這就是懺悔嗎?彆在這裡假惺惺,你為了當什麼縣長害死了多少人啊?你欺壓百姓提高稅收,你的罪惡能償的還清嗎?你老奸巨滑不知又在耍什麼花樣?”美婦激奮的說道。

“你知道我的事情很多,還說自己不是嵐妹?我隻想弄明白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裡乾什麼?你們也看到了,我也很無奈……沒有辦法啊!”張漢很茫然的看著她們。

“彆問我們是誰,跟你這個連自己妻子都殘害的人沒有什麼好談的,你喪失了做人的本性,既然被你們抓了,息從尊便。”

“嵐妹,我沒有彆的意思,我雖然對現在的你很不可思議,但,以前是我錯了,隻求你原諒我吧!”

“就算你的什麼嵐妹還活著,他也不會原諒你的。”美婦很堅定的說道。

“我如今也像是彆人的走狗,一樣怕他來反咬我,隻是現在曆史好像在倒退,逐漸有了尋常的神功,跟古時的殺伐戰略有什麼區彆?我不想和這個沒有良心的野獸在一起,現在就是個機會,我們去彆人找不到的地方,求你了,原諒我吧!”說著張漢就跪在了地上,一步一步向美婦靠近。

美婦好像有些心動,也許真的相信張漢的話,慢慢的靠近他將他扶起時,張漢一反手扣住美婦的脖子,任憑你有再大的力氣也掙拖不開,“哈哈……在五年前居然把你沒有搞死,今天卻落在了我手上,嗬嗬!”

“張漢你著無恥之徒,快放開我!”美婦憤怒的說道。在一旁的白衣少女也急忙開口說:“快放開他,你就不怕老百姓罵你嗎?”

“休想,除非她死了!”張漢不肖的說道。

這時,白衣少女靈機一動說:“爹,你就放了娘吧,剛才那個是假的靈兒,我才是真的,不信你看看啊!”說著就向張漢走去,她想:再怎麼樣張漢也不會向他女兒下手吧;張漢不禁慢慢的將手鬆開仔細打量起白衣少女來了,看著她什麼都和靈兒一樣,同時也靈機一動說:“靈兒,爹如今老了,不中用了,連你的的生日都忘了,你能告訴爹嗎?”

白衣少女沒有猶豫直接說:“啊……不好,我想想……!”一副思考的樣子。

“彆裝了,你就是假的……”話未完又急速卡住美婦的喉嚨。就在這時從門外衝進來一個姑娘,這不是靈兒嗎?張漢很奇怪的看著她,心想:剛才睡的時候我也給她下了蒙汗藥,怎麼這麼快啊!突然,一句話吵醒了思考的張漢:“爹,你也太狠心了,就連女兒也要害嗎?”靈兒用很生氣的眼光看著張漢。看他那嬌嗔的樣子,真是美豔絕倫,也不比雲兒差,再看她走到張漢的麵前說:“爹,我不怪你,知道你是怕我鬨,你隻要放了娘我就不和你計較了……啊爹!”說著撒起嬌來了!看著楚楚可憐的靈兒,張漢很無奈的答應不為難她們,但,不能放她們走,靈兒答應絕不違背張漢的話,張漢退出了密室,他想:反正她們在這裡又跑不了,有機會一定不能留下她,她知道的太多了。

張漢走後靈兒對美婦說:“娘……你受苦了,爹把你害慘了,你恨他嗎?你不要恨他,再怎麼說他也是我爹啊!”說著靈兒撲到美婦的懷裡就放聲哭了起來,美婦也情不自禁的抱緊了靈兒,而在一旁的白衣少女似乎很不滿意她們這樣做,噘著小嘴嘀嘀咕咕的,美婦好像感覺有些不對,也急忙用手推開靈兒,給她擦了擦眼淚說:“靈兒,你可能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娘!”

“那你怎麼和我娘長的一模一樣呢?”

“長的很像的人也很多啊,其實,我在很久以前就失去記憶了,更本就不知道我是誰了!除非你講講你娘的事情給我聽,也許我能想起什麼呢!那樣說不定……你看行不?我隻能這樣幫你了,怎麼樣?”美婦現在倒很想知道呂嬸是怎麼死的,雖然自己和她長的很像,也從中可以知道張漢為什麼要殺他妻子,所以試探的向靈兒問道。

“不……是你!一定是你我不會認錯的,在你死前就是這個樣子,是我害死娘的!”

“你娘死的很慘嗎?”

“恩,你真不是我娘……?”靈兒停止了哭聲很迷惑的看著她說。

“我說過,我失憶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娘啊!”

“好,那我就說給你聽,其實,我娘是我把她叫回來被爹害死的,我很想娘……她最疼我了!是毒死的……!”說完靈兒又哭了起來,一旁的白衣少女這下卻急忙抱住靈兒任憑她哭泣打鬨。美婦卻想:好家夥居然呂嬸是毒死的,這張漢也太不人道了啊,多虧我不是,多可憐的女人啊!不知他憑什麼那麼的囂張!也許是孩子都小,再加上是自己的爹也沒人去報官,還逍遙法外這麼多年!

於是,靈兒就說起五年前自己家裡發生的是來了——

記得那是一個寒冬的夜晚,凜冽的寒風刮著,如同孩童吹著口哨一樣響亮!白茫茫的雪山走起路來很是難走,由於呂嬸要回家看望年邁而體弱多病的老爹,也由於去的時間太長擔心家裡的兩個孩子,就在著大雪紛飛的夜晚,她一人步行了十幾個小時才到家,進門的一幕幕使呂嬸無法接受,她看到張漢和一個自己不認識的女人同床共枕,她的心裡完全對這個男人失去了信心,任孩子的吵鬨和撕扯她都沒和張漢說一句話,她又冒著大雪往返回到娘家,她抱頭大哭了一場,她將自己所有的委屈都灑在了手帕上,連續幾天下來她的眼失明了,又要照顧老爹,又忘不了孩子,又要治療自己的眼睛,一連串的事情使呂嬸有些輕生的念頭,想想孩子和老爹她放棄了這個想法;其實她也不會去告發張漢讓他作不了村長。可不知過了多少個日子,靈兒和狗子來到了外婆家,說張漢病的很嚴重沒有人給他們做飯,他們還要上學,所以呂嬸就看在孩子的份上回家了,在第二天的一個晚上,天還是那樣下著大雪,似乎這個天氣在為她送行,吃完飯她感覺很不對勁,以為自己太累了就躺下休息了,可她這一休息就沒有起來了,任風吹雪蓋都與她無關,任孩子吃穿也與她無關,對她來說這也許是一種解脫,有多少男人就這樣解散了一個家庭!對於張漢為什麼要這麼做沒有人知道,肯定不隻是為了一個女人那麼簡單;至於張漢是怎麼下藥的也沒人知道;至於張漢如今是否真的懺悔也沒人知道!

講到這裡,靈兒已是淚眼汪汪,看著美婦那憐憫的神情,真不知她是不是自己的娘親?而美婦隻感覺到那張漢該死!靈兒接著說道:“娘……你還能記得起來嗎?這些事都不應該提的……”

看著靈兒那茫然的樣子,美婦接著說道:“孩子,不管以前發生了什麼事,它都過去了,還提它乾嘛!你也長大了,你要堅強的活著,為了你自己,你應該可以控製自己心裡的正義和邪惡,不要隨著邪惡之神就無法控製自己的正義!這些都是在人的一念之間!”

“我知道,娘……我會好好的珍惜自己,儘量用我的全力來阻止爹行凶、殘害百姓,我一定會的。”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在這呆的時間長了不好,要特彆小心天殘,他的身體裡已沒有了正義。”

“娘,我走了……我要救你出去!”

“不要!靠你現在的能力是不夠的,我不想傷害你,他們不會把我怎麼樣的,再說他們還想用我引天慈出來呢!你快走吧!”說著好像想到什麼事似的,急忙補充說道:“孩子,你千萬彆做傻事,不要為了我不值得,我若能出去一定帶你離開這裡,快去睡吧,再不走就來不急了,這樣會連累你的。”

“不,娘……咱們現在就走吧,天殘還在休息呢!”靈兒說著拉住美婦的手,就是一陣拉扯。突錢,從門外走進一個人說:“哈哈……想走,還說我睡了,你好大的膽。”進來的人當然是天殘了,他看著靈兒就是一個耳光,很響亮的一個耳光:“你……你……!”靈兒哭著離開了他們,就算張漢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其實,他對天殘也是很膽怯的。

看著天殘淫笑著向白衣少女走去,少女不時藏在美婦的身後,悄聲說:“三哥,怎麼辦,你要保護我。”美婦點了點頭對正要伸出魔爪的天殘說:“你這樣就不怕彆人笑你嗎?”

“誰敢笑,我就讓他好看,這麼漂亮的小妞不用……哈哈……”他那*的笑聲不時勾起美婦的憤怒。

“哼!你就不怕天慈來找你麻煩嗎?”

“哦,那說明你不是天慈啊,那我怕你乾什麼?何況還不知道他在哪裡呢!”

“你……你彆過來,過來我就要動手了!”

“哈哈……就憑你?”話未說完,美婦想先下手為強,一揮手,他用足了十成力道,打在天殘的身上卻是紋絲不動,這下可把白衣少女和美婦嚇壞了,開始手忙腳亂起來。美婦想,再變幻成笑如彌勒的天慈或許有用,一轉身,一個又高又大,又肥又胖的天慈出現在眼著,美婦看到天殘一下驚了,以為自己的計謀得逞,可以擋一陣了。沒想到天殘說:“你再變幻我也不怕,就算他真來了,我也不把他放在眼裡;”這時候天殘似乎已經慢慢的忘記了那齷齪的事了,不過在一旁一直沒說話的白衣少女開口說話了:“天殘,你看看我是誰?說著一轉身,便成了天慈的模樣,這下可把天殘給嚇壞了。急說:“你是……天慈……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難道你看不清楚,眼睛問題啊!哈哈……!”天殘左看看右看看,眼看著兩個天慈,不禁有些慌了,他和天慈的功力都是一樣的,隻不過是一正一邪而已,要是真的動武,也不一定能分出勝負,看了天殘一直沒出聲,白衣少女乘機說道:“怎麼了,看我像不像?”

“哈哈……天慈啊!不管你是與不是,隻要你進入我的肉體,我就……哈哈!”說著天殘已向白衣少女走去。

“且慢,你想想,就是動手,我們戰上幾百回合,也未必能分出勝負,我看不如你先去研究一下怎樣破我的神功,再來嘗試讓我進入你的肉體。”天慈很認真的說道。

看著天殘撈著腦袋深思,白衣少女有點想偷笑,在這種情況下,能不驚不慌應付自如,想必是個很聰明很機靈的人。

“好,現在暫且讓你們好好住上幾天。”天殘說著離開了密窒。這下可靜了,兩個天慈不禁對視一笑,可下來有該如何是好,先找找是否有可出去的機關,於是他們分頭找了起來,就在這忙碌中,密室的門又開了,隻見王拴走了進來,還端著兩碗麵,緩緩說道:“怎麼……?”一副很驚訝的樣子。“你們都變這樣子,我差點認不出來了,還是吃點吧!”

美婦說道:“不要說那麼多,我知道你是來放我們走的,我不想連累你,你快走吧,彆管我!”

“不行,我不能眼看你們落入魔爪之中。”

“我想,他們現在不會把我們怎麼樣的,你隻要去找魯縣長,讓他求李叔來救我們,就好了”

“好,就這麼辦,不過還有個好消息,在建造這座莊院時,雖然天殘施了法術很快建好了,可我卻……嗬嗬!在這裡還造了個密室中的密室。你隻要按一下牆上的燈,便會出現一個暗室,可是很小,裡麵也沒有出去的通道,但有些乾糧和水,還可以用幾天,你們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那你也要小心啊,不要被人發現了。”

“嗯,我知道了,我會保護自己的,我知道怎麼做,現在也隻有李叔能救你們了,或者是正身的天慈。”

“也不知道天慈在哪裡,更不知何時才可以消滅天殘,歸於正身。”美婦歎道。

“放心,我也知道他的一些事情,等你們出去了再談。”

“那好,你快去吧!不要被天殘發現了。我看他也不怎麼信任你,你要小心啊!”

於是,王拴也沒說什麼就出去了,看著王拴的離去,美婦好像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一樣,再望望白衣少女,不禁憐惜起來:“雲妹,你可真聰明,一下把天殘給打發了,你辛苦了。”

“三哥,我……”白衣少女不好意思的說道。

“不要說了,我們等會再細談吧!我有很多話對你說。”

“嗯!”說著美婦和白衣少女擁在一起,互相體會著彼此的體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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