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有怡關上盒子,就要把盒子還給我。
我按住了她的手:“有怡,這東西是有人巴結我,送給我的,我一個大老爺們戴著這個東西也不好看,並且這還是一法器呢,你帶在身上,可以防身的。”
“法器?彆人送的?”
秦有怡半信半疑的看著我。
我點頭:“當然了,難道你覺得我在騙你?”
“沒有沒有,我隻是覺得……覺得這鐲子太貴重了,這種水頭品相的玉鐲,我還是第一次見呢”
我將盒子打開,親手將玉鐲給秦有怡戴在了手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這玉鐲跟秦有怡非常的搭,簡直就跟量身定做的一樣。
“好漂亮!”
秦有怡顯得很開心。
“有怡,這鐲子你每天用一滴血滋養,十天就可以認主,裡麵有一條魚靈,關鍵時刻可以保護你。”
“魚靈?”
秦有怡滿眼的好奇:“我還從未見過器靈呢,這算不算器靈?”
“恩,也可稱作是器靈。”
器靈有很多種,有天然誕生的器靈,也有後天灌注的器靈,當然也有靈體會自行選擇器物,兩者有著本質的差彆,前一種很難脫離器物,而後天灌注的靈,則是可以脫離的。
所以,一般認為灌注的靈,都會在器物上加注陣法,用以約束。
而秦有怡的這幅玉鐲,就是後天灌注的器靈,對於普通人來說,絕對是強大的法器,關鍵時刻魚靈護身,可以抵禦很多的災禍,但對於修士來說,其實品質隻能算是一般。
但對於秦有怡來說,絕對是夠用了,再強的器靈,她也壓不住。
“滴血認主,好奇特。”
秦有怡直接從抽屜裡拿出了一根針,在我麵前刺破了手指,將血滴在了玉鐲肉眼可見的,那血液被玉鐲吸了進去,玉鐲內蘊含的光彩都絢麗了幾分。
“好神奇!”
秦有怡瞪著大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著玉鐲,似乎要將玉鐲看透一般。
“有怡,我可以進去嗎?”
門外,忽然響起了張明巧的聲音。
秦有怡驚呼了一聲,有些慌張的看著我。
她小聲又急促的說道:”糟了,我媽要進來,怎麼辦。”
我也是一個頭兩個大,這張明巧要是撞見我在秦有怡的房間裡,估計得氣出腦淤血,就算是沒有氣出腦淤血,想必也會大鬨一場。
“媽……媽,有事嗎?”秦有怡說道。
“你這丫頭,在裡麵搞什麼鬼呢?我沒事就不能進去了?”
“完了……”
秦有怡看著我,嚇得花容失色。
忽然,她指了指床下:“徐傑,你快躲起來。”
我一陣無奈,隻好躲在了床下,幾乎同時房門就打開了。
“啊!媽.....媽你怎麼忽然進來了。”
“你慌慌張張的怎麼回事?”張明巧問道。
而後,她忽然看向了秦有怡的手腕:“你手上的鐲子是怎麼回事?誰送給你的?”
她看著那鐲子,不禁驚呼:“好漂亮的鐲子,這品相,最起碼也要幾百萬,你哪來的那麼多零花錢?到底是誰送給你的?”
秦有怡明顯有些懼怕張明巧,大概是張明巧平時太強勢的結果。
“媽……這鐲子……這鐲子……”
秦有怡有些支支吾吾,隨後,她忽然道:“這鐲子是一個同學送給我的,他追求我,就把這鐲子送給了我,我本來是不想要的,可他非要送給我,還說我……我不收,他就去死,我沒辦法,隻好收下了。”
我哭笑不得……
這個身份我就認了,但不收就要去死,是什麼橋段?秦有怡一定是愛情劇看多了。
“現在的年輕人,追女孩可真是下血本,看來對方家庭條也不錯嘛。”
張明巧的聲音明顯緩和了,沒一會居然笑了起來。
“咯咯……”
“我就知道我女兒招人喜歡,也對,不能一棵樹上吊死,如果那廖傑跟你最終沒走到一起,你也得給自己找條後路,多準備幾條路也是對的,這鐲子不錯,有機會把那同學的資料給媽媽,讓媽幫你參考一下。”
”媽……“
秦有怡跺了跺腳,顯得十分無奈:“您說什麼呢,我又不是花心大蘿卜,什麼多準備幾條路,你以為我是大海呀,海納百川嗎?”
張明巧戳了一下秦有怡的腦門:”傻丫頭,當初老媽就是吊死在你爸這棵樹上了,半輩子受儘了委屈,這不是為你好嘛!”
床底下,我不禁有些佩服秦有怡了,有這麼一個活寶的媽,能夠單純到現在,沒有走上歪路,也算是不容易了。
母女聊了一會天,沒一會,張明巧離開了。
秦有怡將房門輕輕關閉,來到床前:“徐傑,出來吧,我媽走了。”
我從床底下爬了出來,拍了拍身上的灰,滿臉苦笑的看著秦有怡:“有怡,看來追你的同學不少嘛,我這算不算是插隊?”
“去去去!”
秦有怡臉一紅,嘟著嘴瞪了我一眼。
我咧嘴一笑,趁機親了秦有怡一口,而後來到了窗前,朝外打量,見張明巧和秦玉不在,我順勢翻了出去。
“有怡,記得隨身佩戴我送你的東西,我先走了。”
“徐傑,周末有空嗎?我請你去看電影。”
“不知道,周末再說吧,拜拜!”
我雖然很想答應,但最近似乎時不時就會有事情發生,實在保證不了。
離開了秦家之後,我回到了酒店之中。
一夜未睡,此時已經有些困頓。
煉氣期,說白了還是肉體凡胎,隻有到了築基期,將肉身汙穢排除,才算是玲瓏剔透,可以較長時間的不用休息。
但隻要沒有成仙,睡覺還是一種必要的事情,能夠恢複肉身的疲勞狀態。
隻是到了後期,修士往往會以打坐的方式代替睡覺,但我此時就用不到了,反正煉氣期的時候,氣海就那麼大,不像築基期開始,氣海變得無沿,可以儲存更多的真元。
煉氣期儲存的真元是有限的,就算是吸再多,存不下也白搭。
再說了,我有先天龍氣在身,等於說是隨身背了能量包,壓根就用不到打坐。
沒多久,我就睡著了,朦朦朧朧中,我似乎做了一個夢。
感覺就像是似醒非醒的狀態中,房間裡多了一個人,她來到我身邊,躺在了我懷裡,我想要翻身都翻不得,她壓著我的胳膊,身上有些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