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寧龍和大叔也跑過來。
問我:“怎麼了?你到底看到了什麼?”
我回答道大叔和寧龍:“剛才我看到一個老太婆,長得特彆像那個經常找我們事的老阿婆。”
這是大叔陷入了思索說道:“莫非,那六芒星陣就是這老阿婆搞的鬼?”
此時,我也陷入了沉思,開始思考整個事件的前因後果。
當時,那個人說要布置六芒星陣,並且有一個神秘的人對他說,六芒星陣能夠改變這個世界的格局。
而且,他在屋子裡也說了,這個人是一個東方的女巫,並且長相奇怪。
所以,我就猜測整個事件,是不是老阿婆在後麵一手策劃,所以,才有了現在的狀況。
但我們也不敢確定這個事情是不是真的,所以我們還是決定再去著手調查,這時我們才想起,白瑩瑩還在屋子裡。
而現在距離白瑩瑩被昏迷,已經將近16個小時了。
因為現在已經是中午,我們走的時候是昨天晚上,所以到現在白瑩瑩應該醒了,那麼白瑩瑩見了我們之後,會是什麼樣的一個狀態呢?我不得而知,估計白瑩瑩那火爆的脾氣上來之後,誰也控製不住她了。
我們幾個從屋子旁邊過的時候,看見一團黑氣被,卷上了天。
這時,我感覺到,好像就是那股鬼氣的消失,確切的說是六芒星陣的消失。
這時候我才感覺到,這老阿婆其實真不簡單。
它的背後,一定是有什麼神秘的組織。
如果說之前我試探的話,那麼今天我就敢打保票說他背後有一個神秘的力量,畢竟這六芒星陣召喚惡鬼,已經不屬於東方陰陽術的範圍之內,這些西方的邪術。
很有可能是我們今後將要麵對的常態,所以我對大叔提出擔憂:“這如果真的是老阿婆,他們布置的術,那麼今後我們就很難辦了,畢竟我們現在會的陰陽術隻是其中一點,我和寧龍兩個人,還不能夠撐起這陰陽術的門麵,那要怎麼對付後麵的人。”
這時大叔說說到:“兩個辦法,那就是迅速把你身體內的大神給清除掉,其實他又是衝著你是那天的大神來的。此外,趕緊培養白瑩瑩讓她上崗。”
這是我突然間想了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已經縈繞了很久讓我非常不解。
既然他都能找出鬼鬼,為什麼要非要我這大巨蛇呢。
我這大巨蛇隻是一個靈體,比我大巨蛇更厲害的,靈體還存在著,著實讓我有點不懂,我把他一問就跑了大叔。
大叔也想了半天,但是,到時候給我的回答,卻讓我也不怎麼滿意。
因為大叔說道:“這個世界上靈體雖然多,但是在早年之間的進化之中有的靈體,甚至是直接被天雷給劈死了,而且有的靈體甚至轉成了與天地共存的狀態,所以說在世間上能夠穿出來的靈體確實不多。”
其實,他說這話我倒是挺認同的。
因為在剛才的那個屋子裡,有很多的臟東西都是同時存在的。
他們並沒有歸入到輪回之中,而是變成了一些遊魂,而這些遊魂的存在似乎就跟著我,身體內的靈體是一模一樣的。
大巨蛇喜歡吃遊魂,很可能跟他長期天地之間遊走有很大的關係,但他那麼大的具體是怎麼用的這些我便不得而知。
後來,我想想大叔和黃半仙跟我說過的話,我記得他們當時收服大巨蛇的時候,這大車足足有20米,看來他也是能夠變大變小的。
隻是我沒有見過他的本體罷了,據你所說的世界之蛇,我估計就應該是寧龍所說的樣子。
我們幾個坐著公交車回家了,但在上公交車的時候,我們還是猶豫了一下,畢竟對著公交車還是有點抵觸,所以,在上車之前我們用羅盤測了測著,公交車上到底有沒有臟東西。
我們這個做法雖然有些唐突,但是,也不得不說是一個明智之舉。
寧龍問你一句:“這大白天還有鬼嗎?真是讓人不可思議!”
大叔說道:“大白天,一般來說是沒有鬼,但是如果附身到彆人身上的人,完全可以逃得過太陽的照射,所以他們也便能夠在白天活動了。”
這時候,我不免想起,我身體內的大巨蛇其實也是這種狀況,假如我的大巨蛇是一個靈體的話,那麼我就是他的外衣。
我能幫他避風遮雨,這也就是說為什麼大巨蛇願意在三昧真火來臨之際的時候鑽進那個地牢,在彆人身上很可能也是這種狀況。
不過,我們擔心有點多餘,大叔在測了測,整個公交車之後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我們三個坐著公交車便來到了寧龍家裡。
可是,我們剛到樓下的時候,就聞到了一股火藥味的氣息。
我們看到遠處有一個人,遠遠的站在那裡。
她叉著腰,眼睛惡狠狠的望著我們。
彆問我是怎麼看到的,因為我有陰陽眼能夠放大和縮小,我能看到她眼神裡的殺氣,似乎在罵人,目標應該是我和大叔,但對寧龍那邊一點都沒看過去,很可能是跟他不熟。
當我們走過去的時候,白瑩瑩也從那邊急匆匆的走過來,她嘴裡罵罵咧咧的,但是我不知道她說的啥,隻見她嘴唇動了兩下,估計是跟那些有關係的詞彙。
此時,她到了我們麵前,他沒有第一個找大叔,而是找向我,立刻便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臉上。
我被他這一掌打蒙了,我都不知道,為啥他要先打我。
這時候,白瑩瑩說道:“你彆以為我不知道,我走的時候就是你策劃,大叔和寧龍把我弄暈了,給我背後的那一張也是你打的吧,隻有你敢這麼狠的手,大叔是不可能的,寧龍是第一次見我,所以他不可能下手,要說這下手的人就是你。”
我雙手一攤,對他說道:“我真是這個世界上最冤枉的人,六月飛雪。”
“我跟你說,真不是我打你的,你就這麼認為我是一個想要傷害你的人,其實根本我就不是。“
她說道:“剛才我的分析對不對?也就是你敢打我,他們兩個誰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