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政見此情形,不由得有些急道:“道長,趕緊救救我父親,我已經失去了母親,不想再失去父親了!”那道長表情嚴肅,像是知道了什麼似的,隨即將黃雲下沉,向著那奔馳車而去。
此時,那妖道周大雄已經發現了那朵黃雲,心中大驚失色想著:“我這般仔細小心,怎麼還會遇到這樣的高人?事情已經到了如此的地步,我不能再耽擱下去了,大不了豁出去拿了那寶鼎再說!”想到此處,那更加發狠起來。
那小金印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砸進了車窗之內,隨即又另一頭車船竄了出來;隻見那奔馳車打了幾個轉,便停了下來,然後便是死一般的沉寂;周大雄見此滿心歡喜,一臉猙獰的降下騰雲,徒步跑了過去。
李政見此心中‘咯噔’一下,他身旁的那道人見此情形,立馬連連催動靈力,速度加到了極限趕了過去;可是因為有一段距離,一時之間也無法能夠及時趕到,但是那周大雄已經進了奔馳車內。
卻聽一聲槍響,隨後兩聲慘叫聲,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沒有一會兒的工夫,隻見那周大雄一手拿著紅紅的小鼎,另一隻有捂著大腿拖著而行。
行了幾步路之後,那妖道騰起白雲,很明顯是想要逃走;而此時兩人已經趕到,由於距離地麵距離較近,李政忍不住跳了想去。
那道人騰著黃雲,朝那妖道遠遁的方向而去,而李政自己則慌慌張張;他邁著沉重的步子,但是又感覺到自己很是虛乏,跑到了那已經破損不堪的奔馳車旁。
見車中一個中年男子,滿身都是鮮血,嘴巴張的老大,還在微微喘著氣息;手中拿著一把手槍,另一隻手捂在懷中,雙眼緊緊閉著微聳。
李政見此情形,眼淚嘩嘩的掉了下來,哽咽著說道:“爸爸,是我!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放心吧,你一定不會有事情的,嗚嗚……”
聽見自己兒子的聲音,那中年男子微微一震,微微睜開了雙眼,朝他笑了一笑;隨即不禁微微歎了一口氣,無奈的搖了一下頭道:“政兒,爸爸已經快要不行了,你不要難過啊!唉,都是那鼎惹的禍,萬萬也沒有想到會因為此,弄得自己家破人亡;好孩子,爸爸以後不不能再疼你了,爸爸對不起你!”說著,雙腿一蹬便死了。
李政哭了起來,看著眼前已經死去的父親,眼淚止不住的出來;那往昔的一幕幕便浮現在了眼前,那溫暖的畫麵在腦海中,一個個出現在了眼前。
記得有一年冬天,大半夜的又是下雨又是冰雹的,天氣很不好的樣子;那個時候自己才七歲,由於白天貪玩,所以晚上發燒感冒咳嗽個不住。
他迷迷糊糊之中,感覺一隻大手摸著自己的額頭,表情充滿了疼愛;背起他便出了門,往那小診所而去,可是小診所全部都關門了,他知道自己有一個朋友是一個世代中醫。
可是那地方偏僻,而且距離又不是很近,隨即開車到了一個地上,便再也進不去了;他記得當時父親抱起自己出了車,裹著雨披在風雨之中前進,那雙手嗬護著自己,生怕自己著涼了,或者受到那風水冰雹的吹襲打擊。
這個感人的畫麵,他永遠都珍藏在自己的心中,一直都沒有忘記;還有許許多多感人的畫麵,這都說也是很難以說完的,足以證明他們父子之間的感情。
李政又想起了自己死去的母親,不由得心中更加悲傷起來,望著父親手中那支緊緊握住的手槍,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於是便將那槍拿在了手中,開啟這破損的奔馳車,晃晃悠悠的向前麵趕了過去。
過了十幾分鐘,這才看見那妖道半跪在了地上,瘦骨嶙峋的道人立著身子;隻聽那瘦骨嶙峋的道人喝道:“好你這個妖道,說你到現在害了多少人了?為何為了一個小小的身外之物,去乾這種傷天害理的勾當?難道你不知道自己是玄門中人,作為修真之人怎麼能能做出這種行為呢?今日本道就要替天行道,鏟除你這個大禍患,否則就是天理不容!”
那妖道周大雄聽見此話,臉上大驚失色,連連磕頭討饒道:“你是真道人,是活生生的神仙,求您大發慈悲放過我這一次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求求您了……”
“哼!你自己做了這些事情,就應該知道早晚有一天,自己是要付出代價的;可惜你身為我玄門中人,竟然這般敗壞道德,做出這些讓人不齒的行為!難道你不知道我們人身自然有寶貝?難道你不知道修真之人,不僅不能夠做壞事情,反而要做好事情嗎?如果你真想要修成天仙的話,那一定要有很高的道德,積累一定的功行,這樣才會圓滿的!向外求簡直就是走了偏門,人身之中自然有精氣神三寶,你又何必去奪這鼎呢?我真為你的行為,而感到非常的不恥,這些年來你沒有少敗壞我門中清德吧?”那瘦骨嶙峋的道人,盛怒的樣子問道,語氣聽起來十分的嚴肅。
“不不,不是這樣的,其實我原來不是道門中人;隻是後來我披上了道門的衣服而已,因此我也不算是道門中人,更不算是有辱道門之中的清白。其實我也是被逼不得已的,道長聽我說完了,到時候自然就會明白的;本來我是一個好人,而且還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夫,15歲那年我得了一種病。說起這病來非常的奇怪,怎麼治療也是沒有效果,後來當地的一些人請來一個中年漢子給我治療;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在治療之後第二天便好了,我家人都很感謝那個人!我家中我排行老三,下麵還有弟弟妹妹,當時15歲我就跟著那人出去闖蕩了;後來才知道那人甚是古怪,原來還和一邪教有染,不僅如此他還是其中的一個教徒!後來我便被迫加入了那個邪教,發現那中年漢子給我的功法,明顯是不懷好意的想要騙我;我心中知道那不是什麼好教派,心中一直都非常的抵觸,可是我又不敢走!後來我隻是坐著表麵的功夫,但是依然沒有逃過那中年漢子的眼,將我毒打教訓了一頓!”那周大雄說到了此處,雙眼之中射出了惡毒的神情。
“你也不是什麼好鳥,哼,你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我隻想知道你為什麼要穿上這道服,敗壞了我玄門的顯德,這個罪過你是逃不掉的;並且就憑著你這行徑,和那邪教之中的弟子,又有什麼區彆了?不管你如何的花言巧語,我都不會放過你的,因為放過你便是天理難容;不過你下麵的話還沒有說完,繼續說下我,如果有理的話我自然會判斷,然後根據輕重來懲罰你的!”瘦骨嶙峋的道人,開口冷冷的語氣說道。
“這真的不能怪我啊,對了,那邪教號稱什麼‘靈幽教’;後來那中年男子便向我下毒,每到夜晚的時候我都會全身寒冷入骨,簡直是痛不欲生!原來那寒毒叫什麼‘冰精寒丹’,還沒有解藥可以解除,哼!那男子讓我修煉那邪功,不過就是看我資質不差,想要我修成他的傀儡,從而變成一具行屍走肉罷了!你想想我怎麼會聽天由命呢?因此我偷偷的查找資料,看有沒有解除這寒毒的辦法,並且我也準備暗暗修煉,到時候自己能力提升了,就能夠對付那中年男子了!後來我到了那山上拜了掌門為師,因為自己資質不錯,破得了些許真傳;故此我後來便順理成章的接替了掌門的位置,那中年男子雖然在多年前已經被我除掉了,可是那寒毒依然沒有辦法去清除!”那周大雄說到了這裡,頓了一頓,繼續又道,“後來我查閱了電教典籍,以及一些奇聞撰著記載等等,發現了神農氏有一鼎留下;根據記載說明,那鼎叫炎農鼎,能治療天下寒毒,能輔助修道之人!我當時見了便心中不已,而且異常的歡喜,但想到這又上哪兒去找去呢?我雖然感覺的希望渺茫,但總歸是有些希望著了!後來因為我自己修煉境界的提升,便能夠壓製那寒毒發作,可是最多隻能壓製三天;沒壓製一次需要隔一個月的時間,你想想我是多麼的痛苦,那寒毒是多麼的可怕啊!由於不甘心就這樣一輩子,所以我四處找尋和打聽,不想事情真的很湊巧,我竟然得知李老板挖出了這鼎出來;想到那鼎價值不菲,必定不會借給自己,隻要打起了這個主意了!”
說到此處,那周大雄無奈的歎了口氣,道:“我本來也是想做個好人,我何嘗不知道修道之路上,不能做太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呢?可是我能有什麼辦法?等我想到辦法脫離那邪教的控製,等我報了仇之後,我再廣行善事,彌補我這些過錯,又有什麼不可以的?”繼續狡辯著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