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外麵走,很快就走到了村子旁,此時我才發現,整個村子早已經變成一片焦土。
我不知道是那些活著的人把這裡燒了,還是這裡被桃樹精給燒了,我隻知道徹底的不見了。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然後朝著那塊墓地走去。
我想再看看那個棺材,畢竟那裡麵曾經的那個和我結了成婚的女孩,這段時間一直在保護我。
雖然認為我的失誤,我讓他魂飛魄散了,但我終究應該再來看他一眼,哪怕這一眼沒有任何作用。
很快我就到了那裡,可是等我到這裡的時候,我卻發現這裡的濕氣非常的濃重。
這種濃重的濕氣,就證明這裡恐怕已經產生了新的僵屍。
可這怎麼可能,這裡是一個七星抱怨的局,兩個七星抱怨抱著同一個中心點。
在這中心點才會產生金甲僵屍,而此時,金甲僵屍早就已經死亡了,這裡怎麼還會產生如此強大的怨念呢?
就在我皺著眉頭的時候,突然之間,那七個墳包全部都凍了起來。
墳包裡麵的人,身體早已經腐爛的亂七八糟,他們卻盯著我,發出一陣滲人的笑聲。
這下的我連續後退了好幾步,可就在這時,我突然瞪大眼睛,心中暗暗的怪自己,我怎麼能夠後退呢?
若是不後退,這局還沒做成,可現在我後退了,卻是把自己徹底的交代在這個局裡麵了。
這人氣被這些僵屍吸入體內,頓時將他們活化。
就見此時,天空之中一道月華落下,頓時被不遠處的一個鏡子,折射出了七道光華。
這光滑落在這七個墳墓上麵,頓時剛剛爬出來的僵屍行動又快一分,竟然全都朝著我撲了過來。
看到這一幕,我頓時有些懵逼,這個布置這個局的人究竟想乾什麼,他到底要算計我什麼?為什麼要偷了我的生辰八字,讓我和金甲女僵屍結成婚?
然後為什麼,又要弄出這些僵屍來,這些僵屍是為了把我殺掉的嗎?可是殺了我他又能得到什麼呢?
腦海中想著這些問題,當有一天我能夠把這些問題全都想明白的時候,我的算命功力就能夠達到合格的水平了。
可是現在,我不過就是個垃圾罷了,我根本不知道,那背後的人究竟要乾什麼,又怎麼能夠知道,我應該怎麼做?
我趕緊拿出了金色算盤,然後將一滴血滴在上麵,頓時一陣黃光大作。
那些僵屍全都被嚇得後退了好幾步,我看著他們,腦海中在想,那家夥算到的究竟是我消滅了這起僵屍,還是我使用什麼招數之後,然後有什麼後招等著我?
我甚至在想,我是不是要轉身逃跑,這樣會不會是讓他最意外的結果?
然而我卻沒有動,若是我逃跑的路上他又布置了什麼,加上眼前這些僵屍,那我算不算前有仇敵,後有追兵?
想到這裡,我猛的一抖手中的算盤,最終念念有詞:“太上心台,應變無極,天雷滾滾,聽我號令,雷霆萬鈞。”
隨著我一招雷霆萬鈞用了出來,頓時天上極具出極大的基於雲,然後哢嚓一聲,一道閃電劈了下來。
我本來是想借用這閃電,直接把這些僵屍全都秒殺掉。
然而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那顆大槐樹竟然形成了一個強大無比的避雷針。
雷霆竟然全部都劈在了它上麵,這一道道雷霆,頓時讓這顆巨大無比的槐樹上,發出了一陣陣焦糊的味道。
一般情況下,引雷術是不會形成下雨的結果,可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隨著一道道雷霆劈下,天上竟然嘩啦啦的開始下起了大雨。
本來在樹上劈出來的火光,直接就被大雨澆滅了。
看到這一幕,我倒吸了一口涼氣,終於知道這人要乾什麼了。
生辰綱,生辰綱,黎明百姓要遭殃。
雷霆P槐樹,陰雨滅陽火,無頭僵屍出,施為生辰綱。
就看到這棵大槐樹一下子分出了七根樹根,這七根樹根頓時將那七個僵屍全都穿了個透心涼。
下一秒,就看到這七個已經成型的僵屍,竟然直接被這七根樹根吸的乾癟下去。
然後,就聽撲哧一聲,在大槐樹的中間,竟然直接被什麼東西從中間撕開。
一個腦袋瓜子直接被一隻手送了出來,那腦袋瓜子上的人臉竟然長出深深的獠牙,整張臉都變成了青黑色。
下一秒,那手逐漸向外伸出來,然後整個身子都跟了出來。
一個沒有腦袋的僵屍,就這麼站在了我的麵前。
他伸出手,將那腦袋上麵的眼睛摳了出來,直接接在了自己的胸前,猛的一抓肚子,頓時在肚子上出現一張嘴。
他看著我咧著嘴笑,我知道,此時他的意識恐怕已經被什麼人附著了。
可是生辰綱乃是天生地養的大鬼,絕對不可能輕易的被任何人的意識控製。
就見他嗷的仰天一笑,下一秒,在看我時,眼神裡麵出現的竟然隻有嗜血,和野獸見到食物時露出來的那種眼神。
我萬萬沒有想到,我竟然無形之中放出了這種東西,恐怕是我爺爺都未必是他的對手,不過若是要這東西到了人間,隻怕整個人間都會變成人間地獄。
想到這裡,我直接拿著手中的算盤,猛的一搖,就聽嘩啦啦一陣拴住相互撞擊的聲音。
這生辰綱竟然被嚇得向後退了一步,看我的眼神也變得有了一絲忌憚。
就在這時,身後一個人說:“我的天哪,你怎麼把這東西招惹出來了?當初為了封印他,你爺爺不知付出了多大的力氣,你可倒好,把這東西放出來了,你這不是要坑死人嗎?”
我扭頭一看,這不就是剛剛那隻桃樹精,我看著他說:“你早就知道這一切對不對?你為什麼什麼都不告訴我?”
他扭頭看我,然後皺不皺眉頭,嫵媚的動作讓我心神一蕩,若不是此時已經是事關生死的時候,恐怕我一定會被他弄得神魂顛倒。
他咬著嘴唇奶聲奶氣的說:“你凶什麼凶?你爺爺都沒跟我這麼凶過。”